,手足无措了。
张着嘴“啊……”了半天,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双颊飞起两朵红晕,分不清是气的还是急的。
“你……你胡说什么啊。”她推他,没推动。
“是该等月份稳定了再往外说,可是……”男人的眸光凛冽,直视着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人:“总会有些人搞不清楚状况。”
含沙射影,徐子默一清二楚。
姑且不谈男人口中的话有几分真实几分假,真正让他望而却步的,是祝福的反应。
羞赧,无措,荒唐,还有一丝娇憨。
她不懊恼,更不排斥,这才要命。
这个男人和她,关系匪浅,甚至于她对他的这几句胡编乱造,并未有被冒犯的叱责。
这让假话变得真了,是她间接赋予了可信度。
“我想起还有个采访总结没写,今天就先算了。”识时务的人开口了。
祝福满眼抱歉:“那下次什么时候。”
“不急,你离开之前总能找到时间的。”
祝福低头不语,临近年关大家都忙,错过了就很难再约了。
“那我先走了,再见。”
徐子默刚走下台阶,祝福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推开谢译。
“师兄。”她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