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闪动。
直到这一刻才弄清楚祝振纲叫他送机的意思。
是报备,是警告,是让他别妄想。
“伯父……”
祝振纲打断了他的话:“你这一声伯父我认下了,其他别的就不必了。”
谢译不吭声。
祝振纲又加了一句重话:“我只有这一个女儿了,容不得半分差错。谢译,伯父是在恳求你。”
那日在墓园回市里的车上,他就说过,为人父的良苦用心希望他能理解。
每个字都透着坚韧和不容置疑。
这一场对弈,谢译占不了半点上风,又心生不甘。
他像是遗落在大千世界里的一颗弃子,无用且伤痕累累。
没有人愿意拾起,连踩一脚都嫌膈应。
在正式提出离职报告前,祝福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和徐子默说这个决定。
当初能进新陆传媒,除了过五关斩六将的专业考试,徐子默也帮了忙。
甚至正式入职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在麻烦他。
祝福对他的感激之情,不是叁言两语能带过的。
“请你吃饭吧,趁我还没走的时候。”她笑着说,故作轻松。
徐子默想过让她别查下去了,可没想过她会走。
“真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