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科累累,信口雌黄,就不要奢求她一而再叁的无条件信任。
在她的质问里节节败退,谢译心虚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说……”
“我知道,那又如何。”她打断他的辩解。
“对一切事物考虑周全尽在掌握,你以为自己很伟大吗,凭什么用你的认知来衡量别人对真相的渴望,隐瞒是欺骗的所有形式里最道貌岸然的一种,同样令人厌恶。”
谢译不说话了,他无从辩起。
“你不肯说,我就不问你了,但你背后搞小动作真的光明磊落吗。
我说想见妈妈,你嘴上是答应了,转头就把陶漾接到隐禾庄园,美名其曰叙旧,就是为了引我上钩。”
和吴沛山一起去接乐乐下课,谢译说来接她,那家舞蹈学校正是陶漾创办的,在Z市颇有名气,他不会不知道。
紧接着第二天就见到了陶漾,这是谁安排的,祝福心知肚明。
就算那天在舞蹈学校没发现如愿的获奖证书,仅凭着陶漾和如璇的亲密,她也会忍不住上前追问的。
从陶漾的嘴里得知姐姐被虐待的事,从而联想到王伟诚,再傻乎乎去安州监狱碰壁,这一切都在他的预判之内。
谢译料准了她想要找出真相的迫切,也料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