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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景。
屋子里外都是干净的,玄关不再是胡乱踢踏着球鞋。
打开鞋柜,她的帆布鞋不见了。
卧室里整整齐齐,衣柜里只留下空空的几个衣架,她的行李箱也不见了。
冰箱里保质期短的食物都清理了,沥水架已经干了,锅碗瓢盆都收纳进柜。
餐桌上放着两张卡,一张是门禁,一张是电梯卡。
他的预感没错,她又跑了。
比上次更绝情,走得不留余地。
男人脸色沉沉,生气,不爽,郁结,总归是不悦的。
抛却了内在情绪,找到她是最最当务之急。
也正是到了这一刻,谢译发现自己对她连一知半解都谈不上。
怎么找她,除了公司和租的老小区,她还会去哪里,平时和谁玩得好,朋友有哪些。
一无所知。
敲门声砰砰作响,年份够久的铁门被锤得铁锈簌簌落下。
终于是忍无可忍了,门开了。
却不是这一扇。
“别敲了。”对门的中年女人口气不善,屋内传来孩子的哭闹声。
谢译停下敲门的手,关节已经红了,不知是沾了锈迹还是其他。
“对面那户没人,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