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被缠上了双腿,若有似无地将他们拉近。
湿润的花穴弄脏了他的灰色内裤,一大片深色水渍,层叠晕染。
他烧红了眼,死死盯着她。
那张不知死活的小嘴还在撒野:“姐夫……求求你了姐夫……”
是求他不要,还是求他要。
看不透她眼里的情绪,哀怨和思念一样重,压得人喘不过气。
眸光微动,胯下的肿痛让他清醒,谢译看清了自己的欲望。
听着她嘴里无限重复的“不可以,不行,别这样”,他俯下身,置若罔闻地凑在她耳畔吹气。
轻描深厚的三个字:可以的。
他说了。
下一秒,男人抓住她的手腕拖到头顶压制,饱满的乳像小山丘那么立着,过分好看。
祝福挣扎,扭着腰肢,胸前的两团奶兔子跳跃碰撞,荡出层层乳波。
谢译低头,咬住其中一只,发出快乐地吮吸声。
她身软肉娇,挣扎也小了,又敌不过胸口的阵阵电流,嘤嘤嘤开始哭闹起来。
男人听见了,抬头看她。
红红的眼眶,泪花要落不落,鼻尖也翻着粉,嘴唇轻嘟,实在可怜又可爱。
手指揩去滑落眼角的泪,他笑着亲吻薄薄的眼皮,感受眼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