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到好处的轻颤,故意诱人。
原来是这么个玩法。
心理防线裂开了。
谢译脸色一暗,伸手去拽她的,“别闹了。”
暗哑的声线昭示着此刻的难以克制。
被他抓住了手,祝福开始反抗,贴着身子对着他扭成了麻花,小腹时不时蹭着蓬勃喧嚣的那根。
衬衣在大幅度的动作里变松,变凌乱,多了些强辱的意味。
“不要,求求你……我不是姐姐……”她演得起劲。
男人赤身裸体仅穿着一条内裤,而她,外套衬衣长裤完好,只是胸口微微敞开。
这么算下来,到底谁更像流氓。
忍着胯下的肿胀,拽着她的手倏得收紧,谢译将不安分的人拎到面前站好。
两人之间隔着一拳的距离,她想贴着他,他不让,就这么僵持着对立着。
最后,是祝福率先撤回一步。
收起泫然欲泣的状态,她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抚摸着他的那物。
隔着内裤,触感被蒙上了一层微痒的迷离。
偏偏谢译很吃这一套,再直接点,他吃她的任何手法。
男人的呼吸乱了,带着克制的闷哼,因下颚角紧绷而愈发明确的轮廓。
她天真地笑起来:“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