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默心里咯噔一下:“造假是违法的。”
祝福没有理会。
徐子默叹息一声:“真的非见不可吗。”
他话里有话,仿佛在问。
非查不可吗,非要追根究底吗,铤而走险也在所不惜吗。
自她来到Z市,不,自她得知如愿的死讯,徐子默觉得她与当初在社团时的样貌截然不同。
被心里的执念压得喘不过气,前路荆棘她负重前行,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偏偏如此,她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越是坠入迷雾,越是遇见形形色色的局中人,入耳的话全是错误答案,阻挠和滞碍。
吴沛山说,从前的事别想了。
陶漾说,旧事重提也无法弥补当年,别执着。
谢译的闪烁其词,如璇的崩溃忏悔,这一幕幕都在警示着什么。
而现在,连置身事外的徐子默都开始加入劝阻的行列。
放弃吗。
祝福问自己。
其实,她想过放弃的。
在牧场,第一次听到谢译的忏悔和自罚时,她想过算了,停止吧。
去疗养中心采访时,无意间得知如璇和他的联系,在他的假话里,祝福又动摇了。
当她以为即将接近真相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