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锁在怀里,两腿间还夹着他的那根。
胀红的龟头将充血的阴蒂压得变了形,呼吸间都是颤栗的快感。
太羞耻了。
她撇开眼睛不愿看,肌肤相触一片粘腻。
刚才就不舒服了,偏偏他像是吃了春药一样强力持久。
“我累了……”她小声嘀咕。
谢译知道她耍小性子,没当真也不打算信。
他咬着她的耳垂,色气提醒:“刚刚咬我的时候,可没见你累。”
男人的手伸到女孩私密处,抓着那粒凸起的血红珍珠,不客气得揉搓。
才高潮过一次,这会儿每个细胞都敏感极了,他突然这么弄,祝福难受得想哭。
“别……别这样,啊——。”
“还累吗。”男人威胁着。
“不累了,嗯啊……我…呃啊……不累。”她紧抓着他捣乱的手,想摆脱却纠缠不清。
男人满意了,手指却不见松懈,反而愈发用力抚弄。
一阵阵热涌如开了闸似的淌下来,淋得阴茎闪光滑腻。
她今天格外敏感,一碰就出水,谢译笑着用吻安慰大汗淋漓的人。
怀里的人连抗议声都小了很多,连着两次小高潮,整个下体都是麻的,很久缓不过来。
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