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不到时机,后来觉得没必要了。
她像一支衰败的干花,外表要胁着美丽,内里干涸枯竭,过往不复。
谢译轻轻抱着她。
她也不闹,或许是累了,额头抵着男人的胸膛。
祝福还是看着脚下,他们的脚尖对着脚尖,离得很近。
可她的心里却生出一种咫尺天涯的悲凉。
“我从不嫉妒别人有妈妈,因为不知道妈妈的定义是什么,甚至那些歌颂母爱伟大的篇章我看了都无法感同身受。
知道姐姐死讯的时候,我怪过她。为什么爸爸可以把我照顾好,而她不行。她不是书上说的伟大母亲吗。
原来不是。
今天去见她,她摔倒了,在地上怎么都爬不起来,她可真没用,和书上的为母则刚一点边都不沾。
谢译,我恨她,她照顾不了姐姐,连自己都无暇顾及,她能做好什么事。”
她用及其低缓的语气在倾述事发过程。
谢译却在其中抓到了大把大把的悲伤。
“别说了……”
她恍若未闻,木讷空洞:“哦,跳舞,她还会跳舞,可也没用了。”
她像是在讲一件非常不起眼的小事,无关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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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的冬天,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