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将她送回御景。
下了车,祝福慢慢走着,到了居住的那栋楼,她没急着上去,而是站在外面草坪抬头望。
玻璃状的外立面照映出蓝天白云,和天空融为一体,顶层没入云海,像是没有尽头。
她收回眼神,估算着什么时候搬走,宜早不宜迟吧。
他不会将轰她走的话说出口,顶多是态度冷淡,但也足够表达了。
由远及近,耳边传来了三两个女声,熙熙攘攘,大约在讲是非。
“你说她有什么本事,我反正是看不出。”
“就是,瘦成豆芽菜了,那胸啊撑死了就是个B,这还是往大了说。”
“你们是没看到,上回那辆超跑得8打头吧,众益贸易的公子哎,帅气又多金,再一看我伺候的那位,真是倒胃口。”
“你还抱怨什么,之前不还送了你一个铺面么,趁年轻手里留点资产比什么都牢靠。”
“我现在对男人就一个要求,别早泄。”
“哪个泄啊。”
“谢顶的谢。”
她们说说笑笑进了楼里。
祝福入耳一两句,对几个人的身份来历也能猜个大概。
不想主观臆断别人,但她们未免太张扬了,她很难表现得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