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译松开手,冷着脸将她带到客厅沙发区,全程没有说一个字。
他生气也是合理的。
祝福想,谁要是这么诓骗她,何止是生气。
谢译刚拿起手机,才想起号码换了。
清晨起床时那种被利用的糟糕感觉卷土重来,想到昨夜种种,觉得她实在过分又可恶。
男人走到她面前,依旧的一言不发,只是伸出手。
祝福乖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他。
他在沙发的另一侧坐下,摊开两只手机,开始研究怎么换卡。
手边也没有可以用的工具,他徒手试了试,无果。
祝福看到了,坐得离他近了些。
许是被拆穿了反而无所畏惧,她心里坦荡平和。
摘下另一只耳钉,如法炮制地将电话卡换好,又递还给他。
谢译起身走到几步远的窗边,打电话给司机。
他今早是独自开车过来的,现在局面太乱,分身乏术,顾全不了太多。
挂了电话,男人还立在原地,看着窗外的景,不知在深思什么。
恰逢医生从卧室走出来,打破低沉的气氛。
谢译问:“她怎么样了。”
主治医师谭天蓝是国内精神科的权威,谢译花重金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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