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步。
没离得那么近,他觉得好受多了。
“我…走…走了。”
好受个屁,他从肉变成了结巴。
许是被男人的蠢样逗乐了。
她噗嗤一笑,浑身透着花枝乱颤的妖气,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又纯又欲。
手指捏着男人腰间的衬衫纽扣,解开又扣上,玩得专心。
若有似无地嗫嚅了一句:“也可以不走啊。”
操,谢译本能地又想后退了。
可他动不了。
男人低头望去,裤子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再一想除了她还能有谁。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白玉般的小手隔着内裤来回抚弄。
内裤紧绷绷的包裹着巨物,形状饱满立体,肉眼可见的硬挺。
她忽然一把抓住,男人瞬间汗如雨下。
一捏一松,撸得很好。
他被她拿捏在手掌心,她动,他就跟着,一路到玄关口。
“还走么。”她挑眉一问。
谢译忍着胯下的煎熬,从牙缝里蹦出一个颤抖的音节:“走……”
气若游丝,弱的一逼。
祝福挪开目光,好似懒得再看他了。
微微颔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清清冷冷。
他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