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想想真是失败透顶。
谢译自知有错:“您可以来我的公司……”
“去了给你添麻烦不好。”
看着许久未谋面的儿子,忍不住心疼:“好像又瘦了些,别只知道工作不顾身体。”
“我会注意的。”母亲的绵里藏针扎得谢译节节败退,什么都应下。
不知是有意无意,她突然提道:“你几时空了回家来,我亲自下厨给你补补。”
谢译没了声音,谢母知道他心里的疙瘩还在,是不愿意了。
短暂的和平结束在一声叹息里。
“都这么些年了,真的过不去了吗。”谢母斟酌着字眼,小心翼翼。
每回见他,多少要为他们父子说和几句,也不怪他不爱听,她都说烦了。
可不说…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你爸爸他…并没有恶意的,后面发生的事更是始料未及,你们父子俩置气这么多年,家不像家……”
“妈,别说了。”
谢译打断母亲的话,神色掩不住伤痛。
他一个字都听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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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谢博良找到如愿,却不是威胁和谩骂,而是请求。
那是身为父亲的他穷途末路的最后一步棋。
高中毕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