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哪怕她大笑,畅然,明媚如九月正午的绚日,谢译仍看得出她心不在此。
或许是瞬间的低眉,或许是不经意的叹息,总之,她是孤独的。
当朋友吗。
想想都觉得不切实际。
女孩的眸色复杂万化,她在思索男人话中的真实性,也在权衡自己对他的信任度。
对祝福而言,谢译到底和其他人不一样。
那,就相信他。
顷刻间,压在心底的话就破鞘而出了。
“是有一件事,我很困惑。”
“你说。”
“她应该也在Z市吧,我来了这么久,竟然一次都没碰见过她。”
“或许真的缘分太浅了,这么多年我很少想她,所以老天活该不让我们遇见。”
她低声呢喃,像是说给自己听。
没有指名道姓,他也能听出来,祝福口中的“她”指的是如愿的母亲——如璇。
也是她的母亲,自小缺席的妈妈。
谢译有一瞬心疼,从来自信张扬的神情这会儿耷拉无助,无精打采的失落感包裹着难过。
“我……我来想办法。”他不知道怎么劝,话里有三分彷徨。
大概,这确实是一件难办的事。
电梯门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