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台都不放了。
谢译没有说话,祝福更不敢冒然吭声。
她敏感地觉察到男人情绪不佳,或者说生气更准确。
许是她害他打湿了衣服,弄脏了鞋,抑或是她湿漉漉地上了车让他觉得不适。
总归是她害的吧。
这么想着,祝福又将雨衣拢紧了些,以一个及其古怪且拘束的姿势缩着车内一角。
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她的紧张,自己的低气压把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谢译承认自己确实失控了,情绪管理为零。
不经意间掠到她独自坐在遮不了风挡不了雨的公交站里,浑身上下淋成了落汤鸡,雨水布满脸庞,像泪流满面。
这画面太过熟悉且残忍,一眼都见不得,所以他失控得有理有据。
恍然对象是她,又觉得欠妥当。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还搞得这么狼狈。
谢译觉得必须得说点什么,眼看着她就快贴在车门上了。
“我来这附近发个邮件。”祝福一五一十地说。
这话滑稽的很,什么邮件还得选地方发。
她不愿多说,他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
车内的气氛又陷入无声僵硬。
快到她住的小区,谢译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