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到一个时辰,就进了城。
车外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煞是热闹。
打小没来过县城的三小只,此时挤在车窗前,三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有些不够用了。
夕颜索性让五田驾着车,先去县城的春来客栈等着。
她带着三个小家伙下车,让他们开开心心地看个够。
四人一路溜溜达达,逛逛吃吃地,就到了县城最大的药堂——回春堂门口。
恰好,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十六七岁的俊雅少年,急匆匆地走出来。
“爹,您慢点,别着急……”少年边走边喊。
“不急,我没……”男人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紧紧揪着胸口,踉跄着坐在地上。
瞬息之间,男人疼痛得几近窒息。
“爹,爹……”少年大喊。
路上的行人纷纷围拢过去,夕颜嘱咐三小只等在路边,自己也挤了进去。
“你父亲经常疼得这样厉害吗?”夕颜把住少年的手,低声问。
“别问了,你又没办法治我爹的病。我爹看过很多大夫,谁都没办法。”少年焦急地扶着父亲,无助地回应她。
“我是没办法治他的病,但我可能有办法缓解他的疼痛。”
“你有办法?”少年眼睛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