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但你要敢碰我大嫂一根手指头,我就活劈了你。”
“好,我不动,让她把我的钱给我!”毛四狗被四田吓住了,只敢小声嘟哝。
“你的钱?凭什么说你的钱?”林夕颜打从进来还没见过大丫,这会四处寻摸,“大丫呢?我问问她,这是谁的钱?”
“夕颜,我在这呢……”
毛大丫抽抽答答地从里屋出来。
头发凌乱,脸颊红肿,一只眼睛肿得都睁不开了,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上遍布伤痕。
“大丫,这是这个老东西给你打的?”林夕颜怒声喊起来,推着大丫又进了里屋,撩起她的衣服,“我看看。”
里屋只有几个雇工大婶,男人们都出去看那个死不要脸的臭酒鬼了。
毛大丫背上同样伤痕累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让人不忍目睹。
“他……拿棍子抽的。”大丫掩面哭泣。
林夕颜怒火上涌,出离愤怒。
这回不说四田了,她都想活劈了那个畜生。
不,不能侮辱畜生。
虎毒尚且不食子,那个玩意连个畜生都不如。
“大丫,你想把钱给他吗?”夕颜拥着大丫的肩膀,轻声道,“你想好了再回答我。
你要今天给了,以后赚多少钱都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