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美臣起身,望着外头越下越大的雨,沉声道:“本来,本宫也不懂,但就在今日,好像突然就明白了。
    您,明白了什么?
    “我这心里总不踏实。“辛美臣皱眉,道:“咸笙,似乎不是成笙,至少与我们所想的成笙有些出入
    窦嬷嬷脸色大变,但她一句话都没说,任由皇后继续自言自语:“本宫真是奇怪得很,到底是她藏得太深,还是本宫出了错觉。
    咸笙被他拉着走到廊下,便道:“拽我出来做什么?”
    看你一粒一粒的挑饭:就知道你吃不下。
    他将咸笙往后拽拽,免得被雨水打湿,问他道:“想吃什么,孤着人去买。
    这刚入春,这么大的雨,出去肯定得淋湿,闹了凉病,平白叫人受罪,还是算了。
    你倒是挺疼下人。
    我父皇待下仁慈:是真真儿的君子,我多少也沾染那么一丁点儿好德行。
    湛祯陪他慢慢走着,道:“你觉得,你父皇有时候,是不是仁慈过了头?
    你别谈我家事
    这哪儿是你家事;孤想跟你谈谈朝堂局势
    朝廷我家开的,自然就是我家事。“咸笙道:“你怎么不跟我谈谈你家朝堂?
    我家有什么好谈的,我父皇就是话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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