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小美人送来,孤馋的很,眼睁睁瞧着,却还要再等年后,如何使得?”
咸商神色未变,甚至态度恭敬,“大晋擅自破坏合约,看来只把联姻书当做废纸一张,既然如此,咸商请求面见陛下,商议婚事作废,请陛下允许我将咸笙带回南国。”
“你偷入上京,还想以来使身份与父皇商谈?”湛祯发出嗤笑,“未免太过高看自己。”
他态度高傲,似乎完全未将咸商放在眼里,咸商忍气吞声,刚要再说什么,屋门忽然大开,一声轻咤传来:“何谈偷入?!”
咸笙提起裙摆,抬步走出,目光冷冽:“南梁派商太子来上京探亲,一路浩浩荡荡,光明正大,使团如今就在上京城在三十里处,哥哥见我心切,提前过来有何不可?昨日我们兄妹在庙会现身,可曾躲躲藏藏?若谈偷入,缘何安排我们在这小筑歇脚?怎么不送入大牢?!”
“……”要比打架,他一根手指就能把咸笙戳倒,可若是打嘴仗,十个他也不是咸笙的对手。
咸笙面对敌人的时候,总是能从各种刁钻角度猝然出击,就拿这小筑来说,晋帝安排或许是为软禁,但旁人不知道,自然只会觉得晋帝把咸商做客人看待。
难怪咸笙昨天要粘着咸商,一旦把人安排在小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