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笙说不出来,细细的喘息,湛祯站起来看他,半晌又道:“你别生气。”
    咸笙不吭声,屋内只有轻咳和喘息,他万万没想到湛祯居然想趁他昏睡的时候那样,秦易今日害他吐血,湛祯这样又跟秦易有什么区别?
    湛祯估计也想到这一层,脸上浮出羞愧,但转念又觉得荒唐,还有隐隐的委屈,便转身走了出去。
    门外,如意和月华急忙跪地,湛祯的目光沉沉落在她们身上,手指捏的咯咯作响,最终拂袖而去。
    两人爬起,月华进屋。咸笙最后的力气都用来阻止湛祯了,声音轻的几不可闻:“他走了?”
    “出府了。”月华心疼极了,扶着他帮忙把刮破的外衣脱下,含泪道:“如意去准备吃的了,公主先吃点东西?有没有不舒服的?”
    咸笙没回答,摇头的力气都没了。
    他被喂着吃了东西,又喝了药,不久,有太医匆匆赶来,说是受太子之命来给太子妃诊脉。
    咸笙没有拒绝,纤细手臂伸出床帷,人已经又昏沉起来。
    门外,湛祯抚着自己坐骑的马鬃,高轩试探的开口:“殿下想知道情况,何不进去看看?”
    “等也一样。”
    太医很快出来,一眼看到他,就露出苦不堪言的表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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