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桌面上有些水渍时,王守仁是微微皱眉,反手将典籍小心翼翼揣入袖中,生怕弄湿了手中的典籍。
穆淼淼随口问道:“大堂上的两句诗,你难道不生气?”
芳华一时间也来兴趣,静静等待着这位穷酸书生的回答。
王守仁答非所问:“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拿之有度,用之有节,则常足。该当我的,自然当仁不让,不该是我的,分毫不取。”
穆淼淼莞尔一笑,再问:“即是君子又怎么会爱财?”
芳华想了想,没有说话。
王守仁苦笑道:“君子也是人,也需要食五谷杂粮来果腹,”
穆淼淼笑得眯起双眼,很是开心,“看来君子也免不了俗,那岂不是说我也能算得上君子了?”
许南烛摸着后脑勺,打着哈欠,“当君子有什么好的,倒不如恶人来的逍遥快活!”
芳华笑眯眯道:“所以你才当不了君子圣人,一辈子也只能当个恶人了。”
许南烛无奈耸了耸肩,激将法道:“读书只读出死板规矩,墨守成规自然好,可不读出点名士风流,岂不草包?”
王守仁有些汗颜,一脸为难。毕竟王家祖训,让后世子孙世代以耕读为业,不可入朝为官。父亲生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