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力无非是北蟒或璃阳王朝......”
璃阳对北蟒的滔天恨意又岂是一两句话能够表达清楚?五毒教能直入璃阳腹地,在景城为祸一方,若没有内廷那位默许又岂能办得到?
只是许南烛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他想不通。如此放任五毒教行事,北蟒不正称心如意?
若只是想杀自己,那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洪玄公将酒壶放在身旁,看向许南烛道:“徐河王家,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保住他们一家老少性命。”
没有太多悲伤更多的则是自责,默默点头算是应允。
在许南烛再次询问还有什么遗愿,他只是轻轻摇头,“想说的话千言万语都道不尽,遗憾的事想要弥补却也来不及,还是不说了。”
清晨,如麦秋色的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升起驱散了黑暗。
许南烛站在两座坟前默不作声,脸上不悲不喜只是静静地站着。
下蛊之人已死,那些中蛊的难民自然也就没事了,顶多也就是拉个肚子将体内死蛊排出,至于其它的事情他们不会去想,无知有时候也是一种幸运。
“树欲静而风不止,命由天而路由己”,洪玄公这一番话何尝不是感同身受,徐海王家对他只有一饭之恩,他记了整整二十年。王家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