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了风寒,这几日阴雨连绵她死活不肯入车厢便跟着老容赶马车。
抬手拍落猪手,没好气白了一眼,可许南烛却硬拖着将她拽进了车厢,笑骂道:“我躺累了,你进去陪陪羽儿,我跟老容聊会。”
思巧小妮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当即脸更红了几分,将蓑衣脱下递了过去。
接过蓑衣穿戴好,毛毛细雨拍打在脸上,冷寒提神,闲来无事便朝着老容笑道:“李当心那样的高手都能被人重伤,你说伤他的那人岂非比青牛道还要厉害?”
老容点点头,吐出一口热气,忙着灌了一口酒。
许南烛乐了,感叹道:“我还以为那青牛道无敌了呢,看来这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我的眼界终是窄了。”
望着前方越发平坦的路途,许南烛沉默半响,这一路上不乏内廷蛛网暗线,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动作,令人提心吊胆却又无可奈何。这种折磨犹如刀架在脖子上迟迟不肯落下,但又不得不去猜想这刀何时才落,内廷那位狠人可并不是个善心的主,总归是要见血才肯罢休的。
夜色渐黑,直至老容吆喝一声,勒住车马,抬头看了眼高百尺的城墙门匾这才轻拍少爷肩膀道:“少爷咱们到了。”
本应大门紧闭,宵禁的城门竟敞开着,守卫士兵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