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安尼尔院长厉声回答,“我从未认为我有权代至高无上的圣主来救赎任何一个人,使徒与圣主之间,唯有虔诚的信仰才能够建构起沟通的桥梁。即使是圣座也不能教一位罪人升入神国!神国的钥匙不再我们手中,而在所有人手中!世俗与灵魂毫无关联!”
有些原本想要起身的贵族在听到这一段之后,又坐回了原位。
他们神色各异。
特别是南部的贵族们,经商在圣廷的教义中一直被贬斥,一直被认为那是只有犯了罪的民族才会做的,银行业高利贷等更是被斥责为“罪行”“异教徒”所为。但事实上,贵族的领地支撑甚大,越靠近南部商业兴起区的贵族越来越不满这些戒律。
摒弃这一点,光是他们每年对圣廷上交的各项杂税,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但是这部分人只是少数,更多的人听到安尼尔院长这惊世骇俗之语,是顿时变了脸色,不少贵妇人和小姐更是用手帕捂住了口鼻,一副随时要昏厥过去的样子。
几名教士接连站起身,大声地驳斥起了安尼尔院长。
一开始他们还引用着各项条例和各种对圣书的解读,但是安尼尔院长比他们更加熟悉这些条例和圣书解读。所有对自己的辩驳依据,他都能够替对方当场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