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总的房间,还是老样子,只不过被胡飞“霍霍”的有点凌乱,冬冬学过简单的运动医学,知道上肢流血不能平躺,得坐着,扶着我坐在沙发上,撕开我的上衣,准备用床单包扎。
我侧头看了看,万幸的是,胡飞的手l威力比较大,纸蛋直接击穿了我的肩膀,前面有个小洞,后面一个稍大些的洞,并未留弹头在身体里,这样,只需要止血,后期再接骨即可——肯定是骨头断了,否则,不至于我的左臂完全失去运动能力(杠杆原理)。
这个伤处不好止血,冬冬只好斜着包扎伤口,尽量紧地勒住我的胳膊,同时按压住锁骨以下的位置,血依旧在往外淌,和冬冬的眼泪比起来,不知道哪个的流量更大。
我没精神再说话,只能闭目养神,让心率尽可能降低,随着流血过度,我的脑袋渐渐开始昏沉,几度要眩晕过去,但每次,都被冬冬扇耳光,给打醒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睁眼时,凌歌她们终于出现在眼前。
“刚给你注射了麻药,”凌歌戴着口罩,手里拿着一根针管,“伤口很深,需要用药水清创,你忍着点疼。”
我点头,不知道是谁撬开我的嘴,塞进来一个什么东西(我怀疑是袜子,之前我用袜子塞过很多个妞,她们可能趁机要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