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也摇了摇头,想不明白。
唯独容熙面色不动,坐在梳妆台前,轻声道,“十有八九,还是为了药膏的事。”
春喜和春月对视一眼,都没有再说话。她俩一向都是聪明的,从昨天容熙在老夫人院子里的那番不太合适的做法便看得出来,小姐在这件事上,应该是另有安排。
只是小姐不说,她们自然也不会多问。
容熙静静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半晌勾了勾嘴角。
她回容府也有些日子了,有些帐,是该帮着原主清算清算了,大夫人跳脚跳的最厉害,她自然要先从大夫人下手。
府里的中馈,大夫人把的那么紧,是绝不可能让出来的,她又怎么可能看不透这一点。
之所以一步不让的索要府中中馈,不是她傻到要把事情闹的那么难看,而是因为,她真正想要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中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