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水明溪瞌睡虫一扫而光，瞪着大眼睛，却只是惊讶，完全没有知道天大秘密的震惊，惊讶的对象还是自己，水澈也露出了惊讶之色。
“你早就知道林意就是金羽凡殿下了？”
水明溪肃然的点了点头，她早就决定对家人的态度就是你敢问，我就诚实回答。
知女莫若父，从水明溪的态度看出，自家女儿对林意就是金羽凡殿下的事情很确定，比他们还要确定。
张了张嘴，过了快十几秒钟，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娘亲也是前几天才想到的，我们至今还不太相信，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去年，秋猎，妖兽山脉。”
水明溪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比母亲苏昭雪聪慧，只是她有国宝这个天界的情报库，若是没有国宝，她可能和其他人一样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
“秋猎吗，怪不得，当时凌越说你的情绪有点不对，原来你认出了金羽凡殿下，不对，仙君是过年的时候才告知我们金羽凡殿下在人界，你是怎么…”
水澈恍然，为自家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聪慧欣慰，说着发现时间上对不上，问到一半就自己脸色郑重的打住了。
“没什么好问的，有时候知道太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