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残忍地对待自己,换来的又是什么?
冷沧澜默默地招来一壶好酒,自酌自饮。
马丁凌心里更是五味杂陈,他既想着前世的落尘,又惦念着如今的郎郁尘,不过他视为知己,并于男女般的爱情。
只是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叶少漓似乎都不待见自己。
马丁凌知道,所以他也没有越矩。
从来没有。
叶少漓道:“天妃产子那日,身旁只有一婢女若桃,其余人等皆被天后所遣离,我与沧澜少时常常在仙池旁遇见一洒扫妇人,目不能视,耳不能闻,那便是若桃,她被天后夺了魂识,我曾偷拿过通天灵镜,才知此事,天后为何对一婢女如此,虽有蹊跷也从未过多猜想。”
马丁凌愕然,道:“我姑姑早已将灵镜还与天帝?”
叶少漓颔首。
马丁凌不由打了个寒噤,原来天帝早已得知真相,可为何还是饶过自己?莫非当真是为天后所挟,身不由己?
冷沧澜嘲道:“所以,我母妃便成了帝后之争的牺牲物?”
郎郁尘道:“都过去了,现在还是想想如何度过眼下难关。”
郎郁尘小声嗫嚅道:“只余六七日了。”
叶少漓蹙眉,将郎郁尘的手攥紧,像是一松手他便会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