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车平平的行驶着,秦书好听见纪承闷闷的说着醉话。
“书好,和我结婚…”
秦书好顾及着前面的外人,一只手帮他搓额头醒酒,又小声的回应他,“知道啦。”
车进了小区,门岗又问坐在后面扶着纪承的秦书好要号码牌。
并通知他拿家里的水电卡来物业处缴费,今天是最后一天,并且快要下班了。
秦书好在心里小小的吐槽了一下物业不提前通知他们,又想着只好一会儿拿卡去交钱。
小区的电梯已经能够正常运行了,秦书好看着靠车后座上轻睡的纪承,便悄悄的让那代驾下车,他一个人进了上楼的电梯。
先让纪承在车里睡吧,等他去门□□完钱再喊纪承下车。
秦书好就这么轻松放心的一个人上了楼,全完想不到,危险就在楼上等着他。
从电梯走出来,秦书好低着头掏西装口袋里的家门钥匙,搭配西装的皮鞋走进过道,一抬眼便看见一个人拿着拖把拖着地面上发红的地板。
那红色被拖把来回拖的面积越来越大,痕迹摩擦的诡异,秦书好瞳孔放大的看着拿着拖把还在拖地的男人。
逆着楼道窗口的光,那位前几天在电梯里看见的大叔剪了头发,看见他站在原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