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功还是读出了他情绪上的波动。
“小少爷，怎么了？刚刚的试训有什么问题吗？”全程参与的他自然知道那名不合格的球员可能会让期待已久的祁悦有多失望，但绝不应该发展成现在这种快要喷薄而出的愤怒。
“莱茵问题大了去了，他这是在把我们当傻子耍。”面对他目前唯一信任的人，祁悦毫不犹豫的吐露实情。
“怎么了？”程功却还是一头雾水。
“那个洛维奇他都……”祁悦在话要出口的一瞬间，及时刹住车。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球员，在被莱茵欺骗的情况下，不可能知道洛维奇的真实年龄已经25，他不能暴露滚蛋的存在，“反正我看洛维奇有问题，劳伦斯可以一眼看出他不行，莱茵可是在克罗地亚呆了快一个月，这不应该是他这种级别的球探应该犯的错误。”
程功看出他原本想说的不是这些，黯然想到，看来还是因为之前他将消息透露给大少爷的事，让小少爷没那么信任他了。情绪失落的情况下，也不再追问。
祁悦只当自己糊弄了过去，随即吩咐:“通知维克尔，让他联系自己在东欧的人脉，我需要知道这个洛维奇的全部信息。”
维克尔能做到引援主管，也是从小球探开始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即便现在不需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