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尔斯的声音甚至有些颤抖,“这上面写的东西,您确定会履行吗?”
“当然,耀元能够白手起家发展到今天——世界排名第一的医药企业,和我们有诺必行的准则是离不开的,这也是我的父辈从小就让我烙印在心里的精神。”祁悦珍重回答。
“那么,如您所愿,我将很荣幸向全体QPR的簇拥者们介绍您的就职,请允许我提前表达对您的欢迎。”鲍尔斯年迈而饱经沧桑的脸,此刻满是雀跃。
事实上,除了这份发展方案,祁悦愿意亲临这里,一点点为他解释俱乐部未来的计划方向,也是他愿意支持这个年轻人的理由之一,他在俱乐部五十多年,前后历经五任老板,单看态度,祁悦是对俱乐部投入度最高的一位。他愿意给这个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年轻人一次机会,看看他到底能为俱乐部带来怎样的改变。
“谢谢,您的支持对我实在是太重要了。”祁悦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
两人离开巴斯镇后,再次来到训练基地,只是这次没有提前通知任何人。
被突然袭击的基地上下全部工作人员都严阵以待,实在是上次这位新老板的训练基地视察太不顺利了,导致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心里阴影。
“上次是谁砸的我?”祁悦看着大家严肃紧张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