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这样处理,不,应该说做为一院之长,我只能这样处理。”
“到底是谁?是谁要整他?”
“我不知道,你也别想,家属我已经劝好,这后面的医疗费用以及刚刚的手术费都免掉,这事我们内部处理,只要陈义滚蛋,他们答应不通报媒体。”
“家属和整陈义的人一伙的么?”
“肯定不是,谁会拿自己亲人的命开玩笑?”
“不需要拿自己亲人的命开玩笑,只要有人在他们耳边说两句话,比如告诉他们主治医生是谁。陈义几乎害死他们的亲人,他们当然恨陈义,加入这样的要求不是很难理解。如果你真不知道谁是背后黑手,可以从家属入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黄子平说到这里顿了两秒,随即话锋一转道,“当然如果你知道是谁,直接点告诉我,除非你觉得我们不坐一条船。”
“子平你不要误会我,我也觉得很奇怪呢,这半年多来,医院总是不平静,老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我已经有了一种即将要失控的感觉。”郭恒红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不好受,堂堂一院之长却无法百分百掌控医院,再这样失控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会被整走,“有了证据我会告诉你,你也得告诉我,刚刚陈义和我谈的时候有隐瞒,他对你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