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张,黄子平坐了,陈义只能坐椅子。他递给黄子平一根烟,自己也点燃一根,抽了两口道:“想不到来的竟然是你的老相识,听说你和他的关系还很糟糕。”
黄子平一阵思疑:“你从哪儿听说?”
“整个医院都在讨论,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你们是曾经的情敌。有的说你们在医学院那会是一山不容二虎。更甚至有的说你妒忌他是高富帅等等,而且……”见黄子平被自己说的惊讶程度不断升级,陈义突然停住嘴,他自己也惊讶起来,“你竟然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在饭堂没听见。”
“也对,谁会在你面前说。”
“不是,这消息哪儿来的啊?”
“我还想问呢,你们双方说的应该不可能,而除了你们,只有郭院长大概知道你们的关系吧?不管是谁,造谣这个人肯定居心不良,我们得要防备。”
我们?黄子平心里一阵冷笑,你倒是很会拖关系:“我没想那么多,懒得管,天天上班已经够累。”
“你又不倒班,很累么?”
“不倒班不累?”
“要是倒班不得累死?你身体没那么差吧?看着你那么强壮。”
“不是那个累,又不带双休日,我连续上班几天了?”关键是晚上还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