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沃尔纳负责的,厨艺天赋为负值的弗朗茨曾试图帮忙,关起门不到五分钟就被踹出来了。白蓁蓁抿了一口新泡的雨前枸杞,假惺惺地安慰他,“等会儿记得跟我一块去进去刷锅”
这小子做饭可能不太行,但锅刷的是真干净,跟新买的似的。弗朗茨用食指戳了戳她额头贴着的药用纱布,“疼不?”
“不疼,但你再戳下去可就不一定了”
“法国监狱不好待吧?”
“废话……他们安排我跟疯子住一间”
弗朗茨的手从额头的伤口转移到了白蓁蓁的脸上,再次戳了一下,“我们昨天就看过那把枪了……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知道”白蓁蓁没好气地翻了白眼,“你们就是故意不来捞我的”
“知道为什么嘛?”
“因为我还没有重要到让你们冲到警局当面要人”
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事乍一听是挺浪漫的,但现实生活中真这么干的人,不是傻子就是废物。向德国投降的终究只是法国政.府,签订停战协议的那位代表也是万不得已才被推出来当一个拉全国人民仇恨的脸t。
德国人需要的不是一片简简单单的邻国土地,笼络人心才是最根本的目的。军队进驻巴黎的时间还不足三天,现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