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沃尔纳,车上坐着的还有弗朗茨,出现的太特么及时了!只听得砰砰两声枪响,负伤的两只饿狼窜进夜色一路逃亡,消失的无影无踪。
危险已然远去,白蓁蓁的眼泪却跟断了线似的珠子似的,怎么也止不住,她也不想哭的这么丑,但她就是忍不住。待回过神来,黏糊糊的鼻涕和眼泪早已蹭了沃尔纳一身整洁的军装。白蓁蓁抱着安然无恙的烤鸡和瑟瑟发抖的自己,喉咙噎住一秒,嚎的更大声了,一边止不住地道歉,一边在沃尔纳的军装上蹭出更多的鼻涕……
沃尔纳掐着表看她哭了五分钟,五分钟后,抹够了眼泪的白蓁蓁终于后退一步,远离了那一片狼藉的军装。
“哭够了吗?”
“哭够了——嗝!”
沃尔纳脱下了脏兮兮的外套扔进她怀里,“洗,用手洗。洗不干净把你拖出去喂狼”
说完转身,上车,背影冷酷,不留余地。
“狗男人——”
只敢小声bb的白蓁蓁翻过军装的另一面,揩了揩残余的鼻涕,拉开汽车后座的车门坐了上去,一坐上去,小腹趟过一股热流,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怎么了?”
驾驶位上恰好回头的弗朗茨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不对,白蓁蓁支支吾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