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中旬,波兰占领区的相关事务正式移交给后方的盖世太保、普通党卫军全权处理,城内的武装部署开始外调,德国人的面孔一天比一天少,波兰人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纳粹的特别行动队比普通士兵更难伺候。
今天医院的人流量不算多,白蓁蓁找出一张被自己翻烂了的地图,缩在导诊台里堂而皇之地开启了摸鱼状态。兵力外调的现象无异于是在告诉她希特勒又想着搞事了,波兰沦陷的下一步应该就是法国了。
一提到那个以浪漫享誉全球的国家,白蓁蓁俗不可耐的想了香奈儿迪奥纪梵希巴黎世家。除开这些珠光宝气且布满铜臭的大牌奢饰品,她贫瘠的大脑只剩下了圣母院的敲钟人卡西莫多和9102年烧断的一截塔尖。
战争,西线,历史。她的脑子看起来像是一片空白,实际上真的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这场仗是怎么打的,只记得最后法国投降的速度很快。
纳粹一旦进入,号称拥有世界第一陆军的法国作为独立国家的意义就不复存在了。与其再花时间多学一门划不来的外语,倒不如安分守己待在波兰。
因此,弗朗茨来找她准备送她回德国的时候,白蓁蓁二话不说就给否了。
“我不去。”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