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起来反而更加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爬衣柜的想法就此作罢,白蓁蓁从一旁的书架上抽了本词典出来,摊在书桌上装模作样,用口型示意弗朗茨去开门,在夫人进门后,一如往常地朝她打了个招呼。
“白?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来……学习语法!”
白蓁蓁扯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而弗朗茨也恰好是撒谎的个中翘楚。他撑着她身后的椅背,唇畔绽开温和无奈的笑意,与一位风度翩翩的大学教授之间只差了一副样式复古的金丝眼镜,那形状优美的薄唇吐露出的字眼却并不好听。
“是的母亲,我发现她的舌头异于常人的迟钝,最简单的一句话里能有四五个语法出错,教起来很辛苦”
白蓁蓁假笑着捏断了他的万宝龙钢笔。
“那还真是抱歉呢,教我真是太辛苦了。诺,依,曼,教,授!”
“我说过你可以叫我弗朗茨的”
虽然自家儿子脸上的血痕和白蓁蓁坏掉的披肩显得有点可疑,但二人之间其乐融融的气氛依旧让诺依曼夫人感到十分满意,“我还在担心你们两个会相处不好呢”
“您的担心是多余的,母亲,相反我非常喜欢她,她可真是个宝藏女孩”
弗朗茨不断抚摸着她的长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