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大小手术,一定恨不得跳起来骂我吧?”
王朵朵道:“我知道的,思佳姐,我明白你的感受。”
夏思佳笑了:“不,你不明白。我并不是一定要她怎样怎样。这几年我知道她过得苦,独自一人在冰冷的环境里对抗心魔,可我一直觉得这都是必然的——你是病人,治疗的过程必然充满了苦痛,难道不是正常?”
“我之前一直都是这样想的,想的非常理所当然。直到医生说她身上有自残的旧伤痕迹,我才恍然大悟,我并没有真正站在她角度上思考过整件事情。”
“我并不怪她有自残和自杀的举动,我也不太相信别人说的什么以后会好的这种承诺。就算好不了了也没关系,我不需要她一定要做出什么样子来,我只想她快乐。”
夏思佳站起身,走到窗边,从十三楼看下去,医院里行人穿梭,络绎不绝,有病患躺在救护床上从急诊科方向远远地向总楼奔来。
有家属跟在医护人员后面,一边哭一边跑。
夏思佳盯着那群人进了大楼,回身对王朵朵道:“只要她觉得快乐,我没有妈妈也没有关系。”
***
抢救在下午五点左右结束,主治医生找到马越超,讲解了下这次抢救的大概情况。
“病患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