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批评和谩骂声中,迷茫的公众第一次知道,他们备受景仰的科学家,其实是个让人唾弃的剽窃者。
与此同时,西蒙的曝光度大涨,几乎每个新闻网站的头条,都挂着他慈祥微笑的照片。有记者联系他的前妻和助手,想求证是否真是他发现了犯罪人基因,有的为他的境遇唏嘘感慨,呼吁关注《隔离法案》,更多的人,尤其是震惊的科学界和焦虑的政客,急于求证抑制剂的真实性。
安东尼奥接到上头的命令,发了一大通脾气,却无可奈何,只得暂停对陈坚等人的调查,转而审讯起西蒙来。
形势急转,杰弗里通过安德鲁联系上杨州,质问他抑制剂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之前从未向自己报告过。
“实验昨天才成功,”杨州没有多做解释,“如果能争取到沃克先生的支持,这将是个废除《隔离法案》的好机会。”
西蒙在“自首”之前就向媒体公布了许多细节,史密斯的文章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精心安排的好戏,但杰弗里听着杨州不痛不痒的语气,忽然有了一个惊人的推论,“是你在操盘?”
“谈不上。”杨州问杰弗里,两个月前召开的联合国议会临时大会,因为七号基地的独立而被迫中断,如今是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