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长长的舒了口气,刚才看到那四人是挺气愤的,但还不止于忍不住,他一把揽住暮沉的肩头,“沉哥你放心,我不会冲动的,倒是你,天天跟我待在这个家里总觉得你越来越随我,万一你跟着我一起变坏了可咋办。”
“反正都一起变坏了谁还计较那些。”跟路泽在一起久了对这个人就越是了解,大概是因为这是自己的人,他倒不觉得路泽的做法有问题,身在这种家庭,而且当年还是被迫害者,他不反击,不用手段来保护自己,最后受到伤害的只会是他自己。
路泽捏了捏暮沉的耳朵,“看来沉哥这个是要嫁鸡随鸡啊。”
暮沉笑了笑,也松了口气,还知道跟他开玩笑看来没什么大问题,这小子身负压力还能故作轻松的跟他开玩笑也真是难为他了,只希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能早点结束吧。
路泽走到床前放下背包,看着那塞着关于余挽琴、范林秋以及安恒的各种资料,心里似乎有了主意,“我现在倒觉得笔迹的事并不着急,等处理完了这些,自然拿的到,我现在倒想给他们这对假母子送一份大礼去。”
见那小子脸色一沉,暮沉就知道他是有主意了,“你要干什么?”
路泽眯着眼看着暮沉,“我不是说了吗?送份大礼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