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顾泛客客气气地说,“万老师工作忙,我能理解的。”
大约是他的反应太过平静,万飞顿了顿,看了他一眼,又道:“那日我大概喝多了酒,对你做了些失礼的事儿,也不是故意的,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这话说得就比较咄咄逼人了。
杜山的手已经准备好按着顾泛别一时冲动了,就听见他家那位昨天还胆大妄为的祖宗用一种温和至极的语气说道:“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他默默地把手缩了回去,佯装在抓他那一头毛。
“杜哥的头发还是这么有特色啊。”万飞和杜山有过几面之缘,见他尴尬的模样,嘴角勾了勾,对顾泛道:“你不介意那最好不过了,那我先走了,待会儿见。”
说罢,没等顾泛回答,转头就朝着里间走去,背影看着嚣张又潇洒。
“你今天转了性啊。”杜山小声说。
顾泛很想提醒他,原主的性格就是这样的,只是他个人的作派比较狂放,不过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还是硬生生地憋住了。并且在心里对于这种能飞速适应新情况并且抛弃过往的能力表示出了十足的佩服。
“没必要跟他在言语上过不去啊。”顾泛说,“你没瞅见他跟我讲话墨镜都没摘么,人家压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