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秦瀚不等助手解说,疾步走到床前,却看到闭着眼昏睡、对他的叫唤毫无反应的安正初,他眉头一皱,意味不明地看向在墙角洗手池边洗手的章医生,再扫了眼还在各个监控仪前面盯着的两名助手,“他现在是怎么回事?”
做个手部骨折手术,伤者会昏迷吗?
章医生顿了顿,甩了甩手,挤了点消毒乳液在手上慢慢揉抹开,再转回来,即使只露着一双眼睛,也能看清楚他脸上的严肃。
“这位先生,恕我多事,请问您与安先生……是什么关系?”
秦瀚冷下脸:“身为医生,你大概没有权利探问病人的隐私吧?”
消毒乳液已经抹开也干得差不多了,章医生放下手,慢条斯理走回来:“当然。”他似乎笑了笑,“如果您对安先生的状况不想有过多了解的话,就当我没问吧。”
秦瀚眯眼:“什么意思?”
章医生直视他:“我什么意思,取决于你们的关系。”
秦瀚一噎。好多年没有这种被人捏住软肋的感觉了。但是……
他捏了捏拳头,沉声道:“我是他丈夫。”挑衅地朝他扬起下巴,“现在可以说了吧?”
章医生愕然:“丈夫?”他皱眉,“不可能,安先生术前才说你只是他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