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用拇指在顶端玲口磨蹭,把流出的淫汁抹开;一会儿收紧手掌,上下套弄软中带硬的小物件;一会儿用指甲往铃口中的嫩肉轻搔,盈了一手汁水后都抹在茎干上粗鲁地搓揉。
狭窄牢房中混合着男人细柔骚浪的呻吟,和汁水咕咕啾啾的声音,以及粗重隐忍的喘息声,旖旎又香艳,哪像是关压重刑犯令人胆寒的天牢?倒像是春宵幛暖的青楼。
海望......海望......吴幸子本就不是个持久好的人,关山尽的手上工夫又灵巧,不多久就将他送上浪尖,双腿在干草堆上摩擦,抽搐着腰、泪眼模糊地轻声哭喊男人的名字。
乖了。关山尽忍着下腹的火热,低头在吴幸子额上亲了亲,又亲了亲鼻尖,最后含住呜咽着喊自己的唇,伸舌进去勾缠搅弄了一番,直把老东西弄得一泻千里,几乎厥过去。
你这些日子憋坏了。喷溅在掌心的白浊很快失去热度,关山尽松开束缚吴幸子的手,刮刮他红通通的鼻间调笑:看看,出来得又多又浓,怎么不用我送你的角先生纾缓疏缓,嗯?提起角先生,尚未从快感中回过神的吴幸子似乎又羞涩的几分。
那一套角先生原本留在马面城,前些日子他俩真正互诉情衷后,关山尽又把东西送回给他了,还在盒子里头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