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大街上突然对他粗鲁,大抵也只是一时挫败激动罢了,他虽吓着了却未觉被欺侮,只觉得厌烦厌恶。
颜文心在那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风度翩翩、仙人之姿,说不出的美好,他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真心捧上去,明知道一生难有名分,也许东窗事发还要背负骂名,却也甘之如饴。
却原来,一切不过是自己的错信错爱,颜文心身后究竟是怎么嘲笑自己呢?
白绍常神态空茫,彷佛随时会昏死过去,但依然抖着声逐一回答满月的问题,最后在供词上签字画押。
颜文心不亏是修行得道的老狐狸,与白绍常有了私情后似有意似无意地提起南疆局势,关山尽在南疆是人人尊敬的战神,百姓们敬畏其杀戮果断的血性,尽管仍有些吓唬人的谣言,但对于这保有南疆安宁的大将军也打从心底崇拜敬爱。可京城就不一样了,离西北远,离南疆更远,关山尽少时才华纵横又任性骄傲,木秀于林则风必催之,偏偏这棵树根深粗壮,风想催都催不了,反把自己搞得元气大伤,面上京官贵冑们奉承者众、交相赞美,私底下的坏话却一句也没少说过。
再说了,白绍常听过关山尽的琴,被其中的杀伐之气吓得掩耳避逃并非谣传,原本对关山尽就恐惧厌恶,轻易便被颜文心给引导,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