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不住理性,动手把怀里的人剥个一乾二净,滑腻柔软的肌肤泛着薄汗,更加黏腻得不行。
你也脱了呀,嗳,磨着疼。赤裸的肌肤在药物下敏感脆弱,关山尽身上穿的是平一凡的衣服,虽说料子不错做工也好,但总是粗糙了些,不比护国公世子能用的衣料,粗粗地刮在吴幸子肌肤上,老鹌鹑唉叫着扭成麻花卷。
染翠这厮......干得可太好了。关山尽忍着痛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随意扯去身上衣物,因为吴幸子在怀里又亲又磨又蹭的,想完整脱去衣物根本不可能,他又舍不得松手,最后干脆用撕的。
就见一地扯烂的衣物,有关山尽的也有吴幸子的,历时数个月,两人总算又在床上裸裎相见,宛如玉石般的肌肤下是块垒分明、坚实精壮的肌肉,宽肩窄腰、紧时的臀与有力的长腿,当中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鲲鹏,吴幸子满眼都是痴迷,哆嗦着手指直接握住心心念念许久的鲲鹏,垂涎得不行的模样。
如何,在你的鲲鹏榜上,排名第几,嗯?关山尽任由吴幸子把脸凑向自己的肉茎,他不久前才沐浴过,气味清爽干净,混着成年男子中人欲醉的麝香,可把浪起来的老鹌鹑给迷得忘乎所以。
第一,肯定是第一的,谁也比不上你。吴幸子有问必答,以前还会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