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温柔柔的小眼神彷佛有钩子似的,一下一下在平一凡心头刮骚,他不禁又叹口气:吴幸子。嗳?别这样瞅着我。看得他几乎控制不住,想揭开自己的身分,把人搂进怀中好生搓揉一番。但眼下可不是好时机,他要等的人就要到了,绝对不能前功尽弃,只能强自压下心头被撩起的火热。
啊?吴幸子眨眨眼,似乎也惊觉自己的眼神太过失礼,耳尖微微泛红。我就是、我就是......有些紧张。这话倒是不假,白府虽然布置得朴素清幽,但到底是陌生的地方,吴师爷免不了有些怕生。
平一凡心里也清楚,稍稍挣扎了片刻,便握起吴幸子的手捏了捏:别紧张,白公子又不会吃了你,嗯?手掌热呼呼的,没一会儿就冒出汗来,吴幸子还是舍不得松手,紧紧地反握平一凡。两人没再多说话,静静地你一口我一口将茶点分完,白管家也恰好来请他们前往琴楼。
琴楼在白府靠后的一片竹林中,约有三层楼高,顶楼没有围墙,夏日悬挂竹帘,薄而清透的竹帘被风吹得微微摆动,日光透过其上的图案落在竹编的地面,组合成一幅听琴图,细细碎碎的光芒仿若沙金。
白公子已经坐在琴架前,见到两人时浅浅浮出一抹微笑,起身拱手相迎:平先生,吴先生。两人连忙拱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