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晚膳,便欲告辞。
吴幸子心下不舍,不由得又开口问:就是,我没收到白公子的邀请,擅自随你出席是不是太失礼了?这倒不用担心,白公子的请帖除了在下之外,还能另带一名亲友同往。白公子以前也是挺喜欢交乐友的,要不是受镇国公世子的惊吓,要听他的琴其实并不难。平一凡拍拍他的手背,接着捏了捏掌侧。进去吧,这个时辰你该用饭了,薄荷桂花肯定等着你,不好让小姑娘们饿肚子,你说是不是?欸,这是这是......吴幸子连连点头,人却没动。他的手被裹在平一凡掌中,粗糙干燥又温暖,仅管因天气热起了一层薄汗,他仍舍不得松开。
平一凡轻笑着又捏捏他的手。七日而已,眨眼就到了。就算只算睡觉,也得眨上七回才等得到哪。吴幸子闷闷点头,松开了与平一凡交握的手,目送男子坐着马车离去。
唉,这都怎么回事啊!明明处了一整天,这才分别便又挂念上了。
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吴幸子才一步三回首地关上大门,回自己借住的院落。
唷,回来了?屋子里,染翠一身绛色薄纱,内搭象牙色云纹直缀,侧躺在贵妃椅上,手中拿着账本在看。烛光下他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在下眼皮洒落一层青影。
吴幸子对染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