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关山尽一时咽不下气,毕竟那老丑的东西哪来这么大脸,闷不吭声就跑了,狠狠削了关山尽的脸面。
大将军不如回房歇息吧,满月等会儿熬了药给您送去。满月说着,便要往楼下走。
药不用急,我有话同你说。关山尽却阻止了他,低头哄着鲁泽之道:老师先回房沐浴吧,学生特意让人从鹅城请来了长歌楼的大厨,晚些一块儿用饭?好。鲁泽之乖顺地点点头,按捺下心底隐隐浮现的不安,在关山尽的目送下回房。
有话可以晚点说,你药不能停。既然碍眼的人不在了,满月便也卸下了拘谨,对着关山尽瞪眼。
药可以晚些喝,进屋去吧。关山尽拉着人进客房,轻轻阖上房门后,侧头瞅着满月。
适才在你屋子里的人是谁?你知道我不会回答你。满月挑眉回道。
关山尽闻言一笑,他脚步有些虚浮,在桌边落坐后长长地喘了口气,声音略显嘶哑道:倒杯茶来。满月屋里的茶壶早被黑儿喝空,他蹙眉推开房门朝外头吹了声哨子,唤来一个亲兵,低声交代他熬药并拿壶茶水上来。
再回头时,落入眼中的,是关山尽望着窗外的侧脸,玉石般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晕,眉眼鼻唇的线条柔和细致,犹如精工雕琢而成。然而再多美好也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