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脸红得几乎滴血,垂着脑袋致歉,用力揉了揉肚子。
吴先生别客气,这蛋羹是给您准备的,趁热用。鲁先生招呼着,脸色却有些苍白,微微侧着头似乎在躲避什么,华舒连忙递上一块帕子,皱着眉欲言又止地瞪着吴幸子。
呃......鲁先生,要是身子不舒畅,在下就不继续叨扰了......吴幸子真看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莫非鲁先生讨厌鸡蛋?
鲁先生十多年来不染荤腥,蛋羹的味儿这么重,当然会不舒畅!吴先生,您吃饭就吃饭,又何必非得给鲁先生找不快?华舒彷佛是忍耐到极限,张口就不客气地抱怨。
显然他不记得,这蛋羹不是吴幸子要求的,这顿饭还是鲁先生硬邀的。
啊......这......在下失礼了!唉呀,真是对不住,对不住!吴幸子窘迫地道歉,连忙将蛋羹拉到自己眼前,舀起一大匙就要往嘴里塞,都顾不得蛋羹还烫得冒烟,这一下去肯定连嗓子眼都要烫坏了。
鲁先生一看,轻抽口气连忙伸手去阻止,这一来一往蛋羹也不知怎么就洒了。
还就这么恰巧地洒在鲁先生白玉无瑕的手上,就听得他轻唉一声,脸色煞白,手背被烫出一块红痕,接着就起了水泡,装着蛋羹的碗也骨碌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