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继续啦?继续啥?啥继续?吴幸子瞪着眼,摀着心口,在混乱中看着关山尽又拿出一张鲲鹏图,照样撕碎。
啊啊啊......掌心又进了一文钱。他盯着那文钱,头都发晕了,欲哭无泪地颤抖道:别、别撕了!两文钱?又撕一张。
不不不......吴幸子连连摇头。
五文?再折损一张。
求求你住手......吴幸子心疼得眼眶都红了。
十文?眼看关山尽又要撕,吴幸子扑上去,掌心里的铜板洒了一地。
他心疼得全身都在抖,顾不得害怕紧紧地抱着关山尽的手,不迭声哀求:这就是纸画的,你何必较真呢?何必呢?饶了他们吧!都是纸画的,你又何必较真呢?撕了又如何?关山尽用他的话堵回去,噎得吴幸子一时说不出话,眼泪终于滚了出来。怎么就哭上了?我、我......也不知道。吴幸子哭得伤心,趴在关山尽的手臂上,眼泪鼻涕口水糊得乱七八糟,压抑的哭声从喉咙里发出来,有些嘶哑。
他也知道这些都只是画而已,飞鸽交友重要的不是这些鲲鹏图。但,这些画对他来说就是无比重要。在没人陪伴的时候,这些鲲鹏图陪着他,以后关山尽走了,还是这些图陪着他,年年月月暮暮朝朝,只要收藏的好,就